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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就到了集训的最后一天,之前王皓谦就神秘兮兮地告诉我,社长特地请了做咖喱的大师傅来为我们准备晚饭,可谁知道那个大师傅却忽然胃病发作住进了医院,所以社长他们正忙着跟工作人员商量解决的办法。

刚听王皓谦这么说的时候,我原本还蛮期待的,但现在事情变成这个样子也没有办法,反正袁湘琴已经答应要给我做咖喱了,少这一次也没差……哎,对了,既然要做咖喱,今天不就是个很好的机会么,食材什么的也都是现成的,不用再另找时间,虽然说要跟二十多个人一起分享让我稍微有点不甘心,但现在不比以前,袁湘琴已经不住在我家里了,要等到她有时间再做给我吃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呢,所以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好了。

带着这样的期盼,我看向刚好朝我这边看过来的袁湘琴,想着该怎么跟她说,不知道是不是读懂我的眼神,片刻之后,一条简讯传了过来,点开接收,内容正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事情,讶异了片刻,我冲她点点头表示同意。

征得了社长的同意,袁湘琴就带着非要跟去的“小尾巴”林琳进了厨房,在等待了大概四十分钟之后,两人将一盘盘香喷喷、热腾腾的咖喱牛肉饭外加每桌一份的冬瓜火腿汤端到了我们面前,那诱人的色泽和扑鼻的浓香,着实让人食指大动。

不出意外的,袁湘琴的美味料理得到了所有人的交口称赞,尤其是林琳,恨不得把舌头都吞下去了,袁湘琴则在旁边看着她极不淑女的吃相,笑得一脸无奈宠溺。

虽然袁湘琴在我家住了那么久,也没少下厨煮过饭,却从没做过咖喱,即使那次我们独处的三天两夜,老妈特别嘱咐了她我喜欢吃咖喱的事情,到最后煮饭的还是我,所以这还是我第一次吃到她煮的咖喱,不得不说,味道相当道地,让我不禁为以前没有吃过这样的美味开始遗憾。也许住在一起的时候从没想过她会从我家搬走的事情吧,总以为时间还有很多,人啊,总是在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等到失去了才开始后悔。

对我的注视似有所觉,她转过头来笑着问我味道如何,我坦白地说很好吃,引来她惊讶的反应,但看她的神情却是十分愉悦的,只是一句夸奖的话而已,这个家伙,原来是这么容易满足的么?

晚饭过后,裴子瑜一脸郑重地把我叫了出去,说有事要跟我谈,我轻叹口气跟了过去,其实从刚才吃晚饭时她频频瞄向我的目光我就知道,有些事情也是到了她的极限,今天终于忍不住要说出来了么?

裴子瑜的告白在我的意料之中,有些心不在焉地听她述说着对我的感觉,看着她一脸娇羞的神情,我的心里竟莫名地涌起一阵烦躁,冷淡地问她到底喜欢我什么,她的回答早在我的意料之中,毫无新意地令人失望。

果然,没有人会不管外在条件如何就去喜欢一个人,连裴子瑜这样聪明的女生也不例外,外表如何就真的那么重要么?当然,我得承认,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人类对“美”的追求是永无止境的,但是,过于注重外表的话,往往会忽略了内在的美好不是么?

说到这一点,似乎袁湘琴就从不会因为我在别人看来出色的长相和头脑而对我有什么特别的“照顾”,平时也总是一不合意就对我大呼小叫甚至还动用拳脚,虽然时常对她的暴力倾向感到怨念无奈,但相对于其他人刻意的恭维,她那样的表现倒让我觉得真实地可爱呢。

“……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是袁湘琴,如果今天跟你告白的人是袁湘琴,你还会跟她说这些所谓的‘爱情条件论’吗?”

裴子瑜的问题让我沉默,并不是因为不确定,正相反,其实我很清楚,之所以对她提及这些关于爱情的论调,正如她所言,只是为了拒绝她的借口罢了,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人是袁湘琴,我一定不会跟她说这些有的没的,因为若今天跟我表白的人是袁湘琴,我一定什么都顾不上去想了,哪里还有心思关心什么外表内在的问题?

从意识到自己喜欢上袁湘琴的那一天起,虽然一直小心翼翼,但却从没想过要自欺欺人,相处久了我发觉,其实喜欢上她,是一件十分容易且令人窝心的事情,一想到她,整个人就会感觉暖暖的,又好像一颗心都被塞得满满的,再放不下其他任何的东西。

喜欢她,这是我从不曾想要否认的事实,只是,我真的有表现得那么明显么?

也许,是吧……

也许真如老妈说过的那样,在感情方面,我是个相当迟钝的人,只是,我的真实感情,裴子瑜看得出来,林琳看得出来,就连留农纯美应该也隐约地猜到了些端倪,但为什么,那个我最想让她知道的人却总是一副毫无所觉的样子?明明平常就是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啊……这样看来,到底我们之中是谁更迟钝一些呢?抑或,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

集训结束后的隔天,夏季大学网球联赛就正式开始了,只是决赛前的几场比赛,被社长作为“秘密武器”的我和袁湘琴都没有什么出场的机会,倒不是我有多期待比赛,只是,这段时间,袁湘琴每天都有来参加社团活动并跟着观看比赛,我们接触的机会比以前变得多了起来,这才是我真正关心的问题。

顺利地打进了决赛,对手毫无疑问是台大网球社,这个曾在去年让我们止步半决赛的强劲队伍,只是今年,因为几位实力选手的加入而战力大增的我们,双方再遇,比赛结果如何还尚未可知。

比赛当天,我们因为是第二双打,所以被排在了最后上场,在确定了出场顺序之后,袁湘琴就忽然跑到场外去了,我跟着看过去,发现原来是池允翔来了,刚想着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却忽然看到池允翔身边还跟着一个漂亮的女生,两人看起来还十分亲密的样子,而且好像她跟袁湘琴的关系也不错,观察了一会儿,我大致可以确定,那个女生应该就是池允翔的女朋友吧?

看袁湘琴一脸兴高采烈的惊喜模样,想是也为他们两个在高兴吧?这样看起来的话……袁湘琴喜欢的人,并不是池允翔吗?猜想到这一点,我的心里忍不住地涌起一股惊喜,如果她喜欢的人不是池允翔,那么我的机会是不是会大一些呢?

上场比赛之前,我叫住袁湘琴,心里百转千回地掠过各种念头,但看着她略带疑惑的清澈双眸,千言万语最后只化成了一句“加油”,她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握拳也回了我一句加油,就是这么简单的交流,却在刹那间就让我的内心悸动不已,我想,我大概真的没救了。

比赛开始,我们的配合一如往常的默契,对手的实力早在我们的预估之中,本来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但第四局刚开始,对方男选手却忽然一改之前的打球风格,开始变得招招凌厉,狠劲十足,有好几次的回球都差点打中了袁湘琴,那家伙……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换场休息的时候,我提醒袁湘琴注意,她却笑得一脸无所谓,还说自己有分寸,对此我表示强烈的怀疑,现在说得倒好听,以前没事总爱瞎逞强的人到底是谁啊?对于我坦白表示出的关心,她貌似十分愉悦,我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劝她,但最后却是放弃了,既然她正在兴头上,照她的个性,我不管说什么都是没用的吧,大不了我多注意一点好了,希望那个叫秦川的家伙懂得分寸,不要做得太过火了!

但事实证明,我实在把那个秦川想得太好了,借着一个高吊球的机会,他并没有如我们所料的朝后场扣杀,而是一记重球直接打在了袁湘琴的脚踝上,她痛叫一声倒在地上,带着我的心都猛地一揪。

我扔掉球拍,着急地赶到她身边,看着她因疼痛而微微扭曲的表情,心里泛起一阵阵的酸疼,明明早知道那个秦川有问题,为什么还是没有保护好她而让她受伤了呢?我这个所谓的“护花使者”也太不称职了!

一群人围在袁湘琴身边,七嘴八舌地询问着她的伤情,她倒好,明明连站都要站不住了,还笑得一脸云淡风轻地说什么“没事”!被她总是不合时宜的逞强气到,我忍不住地吼了她,但看到她像是被吓到似的惊愣表情,又不禁心软起来,再舍不得多说她什么,只好把无处发泄的满腔怒火转向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时正一脸得意洋洋的秦川。

不出我所料的,秦川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说着什么“那只是意外”的鬼话,他以为大家都是瞎子还是傻子啊?这么明显的伤害行为怎么能是一句“不是故意”就可以一言带过的?我攥起拳头,几乎都要冲出去动手揍人,却被袁湘琴拉住,说要我带她到一边休息,顾不上再跟秦川争辩,我想也不想地抱起她就向场边走去。

运动后的高热透过运动衫薄薄的布料传递到我抱着她的手臂和被她倚靠的胸前,让我尚未平复的剧烈心跳变得更加纷乱起来,好在袁湘琴似乎还没从我突然的举动中反应过来的样子,不然还不知道会有多尴尬!

提出要带她去医院来转移她的注意力,不想却听她说还要继续比赛,原本已经消除大半的火气因为她这句话再次“噌噌”地冒了出来,她却无视我的气急败坏还心情很好似的笑了起来,但她接下来的话却让我怎么都气不起来了。

“你会照顾好我的,对不对?”

她满眼期待信赖地这样对我说,我还能再说些什么呢?这个狡猾的丫头啊,好像总是懂得如何抓住我的弱点呢……既然她对我这么信任,我就依她说的,“勉为其难”地再照顾她一次好了。

婉拒了众人善意的劝阻,袁湘琴固执地坚持上场,面对秦川故意挑衅的行为,她脸上扬起人畜无害的淡淡笑容,但看着他的目光却在那一瞬间变得冷凝锐利起来,就像许久之前我曾“有幸”在她教训公车色狼的时候见过的那样,虽然至今为止我仍弄不懂为何她会练就这样令人发寒的眼神,但我知道,这意味着,某人将要倒大霉了,那个人,毫无疑问就是秦川。

但让我奇怪的是,虽然嘴上说着不会再手下留情,却不见袁湘琴有什么行动,我忍不住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色厉内荏地在硬撑,终于在换场休息的时候再次劝她停止比赛,还威胁地说如果不说清楚就不允许她继续上场,她在惊讶片刻之后笑着告诉了我她的计划,我虽觉不妥,但看她一脸坚持的自信表情,我知道已经多说无益,既然如此,那我能做的就只有配合了。

再次上场后,像是抛开了所有的顾忌,袁湘琴迅速而猛烈地开始了她的反击,用滴水不漏的防御和密不透风的进攻完全打乱了秦川的节奏,她操控着那颗像是带上了灵性的小球,一次次毫不留情地砸在秦川的脚边,就像他之前做过的那样,此时我才真正体会到袁湘琴所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真正含义。

在一只脚受伤的情况下,不仅能震慑住对手,最后,还以一记漂亮的『JackKnife』完满地结束了比赛,我不得不说,作为对手,袁湘琴有时真的是很可怕的,同时也无比庆幸自己永远不会有跟她站在对立面的时候。

久违的胜利让所有人都有些欣喜若狂了,从而完全忽略了袁湘琴还是伤患人士的事实,而她本人也是一副后知后觉的样子,真是让人生气!只是在我责怪地瞪过去的时候,她却再一次把准我的脾气一样用上了屡试不爽的“哀兵政策”,成功地让我拿她无可奈何。

看着她因计谋得逞而悄悄露出的得意笑容,我真是觉得好气又好笑,却又不甘心总是这样被她吃得死死的,心念一转,我直接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记得我这样的举动总是能成功让她变脸,果然,在我这么做了之后,她那一瞬间的惊慌神色的确在某种程度上愉悦了我的心情,但令我意外的是,她的抗拒并非来源于我,而是在担心因为这样而造成的流言。

说实话,在她提到这件事情之前,我并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而且仔细想想,我似乎也已经很久都没有在意过所谓“流言”的问题,是真的已经习惯了,还是因为对象是她所以才让我能够这样泰然视之?我想,应该是后者占的比例更大一些吧?

所幸袁湘琴的脚伤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严重,照过X光片确定只是扭伤并没有伤到骨头,拿了药准备离开,却在门口遇到意想不到的人,台大网球社的那一男一女两名教练,而且看起来他们跟袁湘琴也很熟悉的样子,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人啊?还有,她那一脸庆幸的表情是在干嘛?只是扭伤而已?不然她还想怎样?骨折吗?好了伤疤就忘了疼,说的就是她这家伙吧!

两人的调侃让袁湘琴有些不自在,而我却因为那句“小两口”而忍不住产生了些遐想,只是这家伙,要不要否认得这么快啊?稍微多给我留一些幻想的空间会死吗?愤愤不平地腹诽着,却忽然看到那个害袁湘琴受伤的秦川突然出现,我下意识地就摆出保护的姿态挡在了袁湘琴的面前,这家伙还想要干嘛?

秦川接下来的举动却出乎我们的预料,看着他跟之前完全不同,180°大转弯的态度,我严重怀疑眼前这个人到底还是不是那个在球场上嚣张跋扈的可恶家伙?

对于秦川这个人,我很难对他产生什么好感,不仅仅因为他野蛮的打球方式,更多的应该还是他伤了袁湘琴的关系,可是袁湘琴这家伙倒好,轻轻松松的一句“我原谅你了”就把之前的伤害事件一笔勾销了?以前对我怎么都没见她这么大度?还有,那个叫秦川的家伙,他那是什么表情?你这是道歉又不是告白,脸用得着红成那样么?

或许继林琳之后,他也会成为袁湘琴的又一个仰慕者么?

看着才几句话就变得热络起来的两个人,我的心里不禁涌起一阵烦躁,语气不善地打断了他们的“情感交流”,直接抱起了还意犹未尽似的袁某人,直接转身走人。

一路上,袁湘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盯着我的脸发起了呆,虽然我并不介意或者说还蛮高兴她这样看着我,但是,盯了这么久,我也是会不好意思的啊!看某人还是一副无知无觉的样子,我终于忍不住开口,用调侃的语气掩饰住内心的纷乱,却又惹来了她的拳头,这家伙果然是对我有不满吧?对刚刚才打伤她的人都能那么和颜悦色的,对我却总是这么暴力,什么时候她也能稍微对我温柔一点?

许是看我的脸色不对,她小心翼翼地凑过来跟我道歉,其实我并不是怪她给我添麻烦,只是有些生气她对自己的不在意,明明把身边的人都照顾得很好,轮到她自己的时候却总是这么漫不经心,到底是别人重要还是她自己比较重要啊?

不加掩饰地表示出了对她的担心,她有些意外但神情却明显是愉悦的,连带着我的心情也变得轻快起来。

接下来的一路上跟往常两人独处时一样不乏吵吵闹闹,但除了我在跟她开玩笑的时候不小心嘴唇擦过她额头引来的尴尬,气氛还是不错的。

很快就到了袁湘琴现在住的地方,是一处在闹市区的集体公寓,正如袁湘琴说的那样,交通和采购都很方便,只是居住的环境……似乎对女孩子来说不怎么安全,等一下还是提醒她一下吧。

正在开门的袁湘琴却忽然一脸犹豫地说让我先回去,询问之下才知道她把钥匙交给了才叔所以没有办法开门,看她一脸抱歉的尴尬模样,我还能说她什么呢?而且,我又怎么可能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离开?

背着袁湘琴走在去幸福小馆的路上,一开始她还有一句没一句地跟我聊着天,但渐渐的声音就越来越低,到最后很长时间都没有动静,肩膀上也随之一沉,我微微侧头,发现她竟趴在我肩膀上睡着了,看来今天的比赛真的是累着她了。把她向上托了托,同时适当地放缓了脚步,让她能睡得更舒服一些,不一会儿收到老妈传来的简讯,说跟爸爸和裕树已经到了幸福小馆,让我们快点过去,还说有什么惊喜要给我们,我立即传简讯回绝了她的“好心”,依照我以前的经验,我可不敢对她所谓的“惊喜”抱有任何的期待。

从袁湘琴住的公寓到幸福小馆,走路也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看到门口没有出现预想中的夸张横幅,我不禁松了口气,可就在我刚把袁湘琴叫醒的时候,却突然响起了鞭炮的声音,我就知道,就算会有所收敛,老妈又怎么可能那么安分地什么都不做呢?

因为我们的到来,才叔在厨房里忙忙碌碌地准备着饭菜,大家在桌边坐下,正聊着天,金元丰忽然风风火火地推门进来了,然后无视了我们所有的人,一点儿都不客气地挤坐在我跟袁湘琴中间,热络地跟她聊起了天,我皱皱眉,最后还是决定什么都不说了,又不是不知道金元丰那个家伙的脾性,何必自找麻烦。

听袁湘琴说了之后才知道,原来金元丰正在跟才叔学习厨艺,听说这件事情之后,老妈立刻就问我对做厨师有没有兴趣,我无聊地撇撇嘴,对此不置一词,这种时候跟老妈争辩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金元丰特地做了袁湘琴喜欢的菜,并得到了她的表扬,所以高兴到不行,看袁湘琴一脸喜悦的样子,我的心中微微一动,忍不住又想起老妈刚才让我学做菜的提议,似乎并不是不能接受呢……

因为袁湘琴的夸赞,金元丰对她说起了自己的梦想,从他看袁湘琴的专注目光就可以知道,他所说的梦想中另一个主角正是袁湘琴,虽然知道不切实际,也知道袁湘琴不可能给他什么回应,但是看他这样坦率直白、毫无顾虑地表达出自己的感情,心里说不出是羡慕还是嫉妒。

不受控制的,尖酸刻薄的话语脱口而出,并一发不可收拾,当我终于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的时候,看到的是大家不可置信的表情和袁湘琴隐忍的惊怒目光,我刚刚……竟然把那次接吻的事情说出来了?真见鬼,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沉不住气的!

我低下头,有些心虚地躲避着众人探究的目光,不敢再去看袁湘琴此刻是什么样的表情,我知道我应该说些什么来解释,哪怕违心地说自己刚才只是开玩笑也好,但因为拿不准袁湘琴会是怎样的反应,我不敢再贸然开口了,而不知道为什么,袁湘琴竟然也没有对这件事做出任何回应,始终保持着沉默,只是沉默并不代表不在意,看她之后拿错才叔的酒杯不小心把自己灌醉我就知道,其实她的心里远没有面上表现出的这么平静,相比现在这样,我倒宁愿她跟我吵闹或大声反驳,这种“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有种等待凌迟的紧张恐怖。

但直到我们离开,袁湘琴都没再跟我说过一句话,即使没有了“障碍物”金元丰,她的视线却始终没有朝我这边转过哪怕一次,我的心也随着她的疏离一点点地沉到了谷底……

这一次,我真的把所有的事情都搞砸了,对不对?如果我说“对不起”,湘琴,你还肯再给我机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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