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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说得滴水不漏,冷静瞅瞅他,心里犯嘀咕,像他这种男人若真看上谁了,何必像现在这样藏着掖着?他如果大大方方地追,她大可以一口回绝,怕就怕他现在这样,处处让她误以为他对自己有好感,或许他只是吊着她玩玩而已,实际上对她根本就没什么兴趣,一来二去,反倒闹得好像她在自作多情一样——

怎一个玩暧昧的高手啊!

“你……”

“嗯?”

他的微笑跟设定好了似的,每一个弧度每一道笑纹都那样精确,纵使让人看着有些假,但这番和煦姿态仍旧令冷静未成言便已改口:“你是怎么进来的?”

“大门没锁。”

“哦……”

大门都忘了关,可见刚才她有多急着冲上楼确认小白脸到底在不在——冷静鄙视她自己。

他把她的包包递了回来,无话可说的尴尬状况随之笼罩住彼此,冷静正琢磨着是不是该送客了,他突然冒出一句:“吃了晚饭么?”

“没……”冷小姐的嘴条件反射蹦出这个字后瞬间警醒,立马改口,“吃了。”

谎话说得这么明显——冷静更鄙视自己。

拙劣的谎话,闪烁的眼神,韩叙看着这样一个她,心情却是出奇的愉悦,愉悦到连他自己都隐隐有些不可思议。他也没打算勉强她,“我母亲月底过生日,周六我会去朋友店里挑礼物,约了詹亦杨和胡一下一起。”

陪吃陪玩还得陪买东西,这免费“三陪”当得太伤人自尊了——冷静更更鄙视自己,默默掂量掂量,试探地问:“以你的能耐,应该很快就能拿到詹亦杨的合同吧?”

“这可难说。”

他眼底明明有笑意,却偏要刻意摆出为难的样子。调戏?没错,这是赤`裸裸的调戏!冷静已摆好一副刚正不阿的姿态:“可这事儿总该有个期限吧,我总不能……”

就,在,这,时——

翟默所在的房间里突然传出“啪”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被打破了,吓得冷静一激灵,该说的话瞬间被抛到九霄云外,冷静推住韩叙肩膀不由分说把他往楼梯推:“你不是要到附近办事儿么?迟到了可不好,我就不占用你的时间了,周六我们再联络!”

一句话说完,韩叙已被她推到了楼梯拐角处,冷静顿住片刻,回眸望望二楼。上边的走廊里一点光都没有,可她总觉得有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着鹰一样的光,正一瞬不瞬盯着她和韩叙。

即使最后韩叙被她毫无留恋地请出了门,被监视的感觉仍旧如影随形,令人浑身不自在,冷静就这样顶着满身的寒意回到二楼,却并没如期看到翟默的身影。

真的这么乖乖地躲在房间里?

冷静猫着腰蹑着脚步来到小白脸藏着的房门外,心痒痒的想要知道他正在做什么——

小白脸正在接电话。

韩叙打来的电话。

窗外的路灯一丝一缕地映进这个昏暗的房间,翟默走到窗边,看到了别墅前小道上那辆属于韩叙的车。他在暗,对方在明,他在等对方先说。

“在哪儿?”

“有事?”

“问个问题。”

“说。”

坐在车后座的韩叙微偏头,透过车窗望一眼别墅二楼那个没有亮灯的房间,“躲在里头那个,是你?”

翟默一愣。

笑:“还真是什么事都满不过你啊,看来那女人白紧张了。”

翟默那一如既往的没心没肺的口吻里到底藏了些什么,连韩叙都猜不透了,“兄弟,跟我说实话,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翟默脸上的笑容渐渐维持不住,抬手嗅一嗅指尖,那儿还残留着专属于她的味道,可惜——“她是我的房东。”

“房东?”

韩叙细细咀嚼他的话,越发觉得不对劲,他沉默的当口,翟默却一反之前有些落寞的语气,几乎可以说是欢快地补充道:“不过很快我就会成为她的老板。”

谁说只有女人心才海底针?男人玩起模棱两可来只会更加得心应手,韩叙那一向善于逻辑分析的脑袋也被绕晕了,只得作罢:“房东也好,老板也好,总之一句话,你不行动的话,我就要行动了。”

出乎韩叙意料,他的试探就如小小石子丢进汪洋大海,激不出对方半点漪澜,翟默只草草丢下一句:“不妨碍你‘行动’了。再不去冲个冷水澡的话我恐怕要爆血管了,先挂了。”就这样彻底结束了这段让人剪不断理还乱的对话。

漫漫长夜。

冷静躲在门外,侧脸紧紧贴在门板上,任她怎么竖起耳朵,都听不到半点蛛丝马迹,那个急啊!那个燥啊!

手都已经忍不住伸到门把上了,转念一想,自己现在进去,不就等于投怀送抱?主动送上门这种行为实在有失她淑女本色,只得硬生生压下冲动,忍气!咬牙!

手指一根一根地从门把上放下来,带着无限的遗憾和身体深处那点难以平复的燥热,灰溜溜地回自己房间冲冷水澡去。

同一时间,翟默站在窗边,一个立体而凌厉的侧影就这样静静的落在玻璃窗上。他在沉思,时间便定格。

爱情,面包,女人是否都会选择后者?

一如他的母亲,一个有抱负有立场有才情的女人,被一段利益婚姻磨掉了所有锐气,最终落得只能用孩子捆住男人捆住家产的结局。

无车无房无产、只能被迫躲在房间里的他,事业有成、家底丰厚的传媒新贵,她是否也会选择后者?

如果说欢愉如云,烦恼如星,那么他的世界就和这漫漫长夜一样,万里无云,漫天星光。

同一片星空下,韩叙坐在车里,听着手机里传出来的忙音,打着石膏的手臂开始隐隐作痛。

在他为风投一事而焦头烂额、连连加夜班的那段时间里,他总能从办公室那架望远镜里看到一个女人,为了赶设计稿而连夜奋战、或者被上司恶意留下打扫整间设计室的身影。

在他最疲惫的时候,看着她在打扫的空档,自娱自乐地玩着拖把和扫帚,那种感觉很奇妙,不知不觉间,就令人产生一种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孤军奋战的错觉。

一个女人都可以为了事业那么努力,他又有什么资格喊累?更何况隔着百米的距离,还有她在陪伴。

紫霞仙子在至尊宝的心里留下了一滴眼泪,她在他心里留下的,是勇气的种子……

韩叙最后瞥一眼别墅,吩咐助理:“开车吧。”

**

翌日。

失眠一整宿的冷静从床上爬起,眯着眼,瞌睡叮咚地进厕所洗漱。刷牙的时候还一直在犯困,强打起精神,一抬头就看到盥洗镜里的那两只黑眼圈。

又丑又憔悴,冷静目不忍视,索性低头。

为什么失眠?

她坚决不承认是因为梦里那双修长有力而技巧灵活的手。

她也拒绝再去回想那双手滑过肩膀抚过背脊时是多么的惬意。

她无法否认的是,当那个身影越伏越低,压在她胸口的力道也越来越重时,她所看见的那张脸,分明是……翟默。

冷静就这样被如此美妙的梦境生生吓醒了,自此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煎鱼”到天亮。

艳梦不堪回首,冷静揉一揉黑眼圈,叼着牙刷往外走,脚不听使唤,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小白脸的房间。

看着这冷冰冰的房门,这才心生迟疑:自个儿巴巴地凑过来说热乎话,万一贴了人家冷屁股怎么办?

冷静在门外驻足,绞尽脑汁想说辞。既要委婉的表达歉意,又要不失高贵冷艳,难啊!

手抬起作势要敲门,却怎么也敲不下手,纠结啊!就在这要敲不敲的关键时刻,这门,竟然自行打开了。

她下意识一抬眸,不期然间,和梦中一模一样的胸膛就这样直直撞上她的目光。皮肤紧实,色泽健康——

冷静心里默默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然后愣住。

再然后便是“啊!”的一声低叫。

她立马双手捂眼。太丢人了,自己在这种时候竟然还有心思觉得眼前这副景象美不胜收?

“你暴`露狂啊?光着身子在屋里乱走?”

翟默只能用叹气来表达自己的无奈了,手往前一揽,掌心扣住她的后脑勺迫使她低头,示意她看下边:“拜托,我穿了裤子的好吧?”

他确实穿了裤子,内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变态!”

这女人实在不适合摆这么良家少女的姿势,翟默努力让自己记得昨晚被驱逐进小黑屋的屈辱,眉峰的凌厉虽已一点一点融化,却仍旧板着脸:“大小姐,又怎么了?”

“穿——上——外——裤!”

片刻后。

冷静左瞧右瞧,还是不满意,他身上虽有一条西裤,但还没来得及系皮带,裤腰卡在腰侧,腹部肌肉的线条越发漂亮结实……

再这样下去她要爆血管而死了,冷静心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就在这时,斜刺里递过来一只手。

手指修长,指节分明,一如梦中……冷静及时打住,因为她后知后觉地发现,他手里正拿着个信封。

冷静根本没顾得上听他说什么,此刻,全部神智都被信封左上角那个烫金的“Corrine”字样给吸了去。

劈手拿过信封,利落地拆开。展开信纸,先一目十行地看一遍,再一个字一个字地看一遍,几番确认,仍旧有些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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