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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这兄弟是真没法做了。
姜允川心里难受。
但是为了姜南书能从陆清衍手里逃脱，还是鼓起勇气：“你跟我妹妹的关系还不足以让你一个人强占她。”
陆清衍淡定的从西装口袋里掏出结婚证本本扔在桌上：“她是我的老婆，这种关系够了吗”
姜允川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你，你什么时候跟我妹妹领证了。”
他们一直不知道姜南书跟陆清衍还有结婚证。
自从姜南书跳海以后，他再也不跟他说话，更别说在商业上也拒不跟姜家合作，但是他偏偏要带走姜南书的尸体。
他们找了好几天才得知他把“尸体”带走了。
不知道他带去了哪里，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
本没有呼吸的人，被他轻飘飘的带去医院，又恢复了呼吸，把医院的医生都吓了一跳。
然后他强势的派很多人守着，不准姜家人来探望半步。
就这么过了五年。
得知姜南书苏醒的消息还是姜景澄告诉他的。
他不知道自己几个哥哥是怎么想的，他只知道这些年只要想到那通电话都快把他折磨疯了，他时常后悔，他为什么连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留给姜南书。
也后悔他们贪心太多，不想让姜南书知道其实他们能听见她心声这件事。
可事实上，她早就知道了。
那一年半的时间，她或许也在等他们的坦白吧
从听不见的时候，他们也只是讨论了几句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毕竟他们的命运已经改变了，不能再听姜南书的心声也没什么好遗憾的。
可他没想到这就是根导火索，会酿成一个悲剧。
他目光怮动的看着姜南书。
姜南书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如果她知道姜允川的想法，只会觉得无语，无论他们坦不坦白，她都会离开，并且在他们心上留下重重一笔，要那种她死了，他们都忘不掉她，甚至每天都活在悔恨中的那种感觉。
很显然，她成功了。
瞧瞧这群人，眼里后悔毫不遮掩。
姜南书现在哪怕提再离谱的要求，她相信她的家人都会满足她的。
姜南书歉意的看他一眼：“抱歉啊五哥，我五年前瞒着你们跟他领证了，我以为你们应该都知道了。”
姜允川：“……”
他知道个屁！
只要是关于她的事。
陆清衍半个字都不透露。
严艺丹恨得牙痒痒。
他大爷的。
她那段时间忙着去弄柯家还有严家的继承权，一个不留意就被偷家了！
唯独陆老爷子很淡定。
嘿嘿，他早就知道了。
在他们领证成功的那一秒他就知道了。
但是他不说。
“就算你们结婚了，也不能限制南南的人生自由，你把她当什么了”严艺丹直接问。
“我要是限制她的人生自由她就不应该站在你们面前，而是被我锁在地下室里哪里也去不了。”陆清衍冷冷回答。
听见他还想把姜南书锁起来，严艺丹没忍住：“你有病吧”
陆清衍反唇相讥：“你才有病。”
严艺丹：“……”
好好好。
以前的陆清衍别说骂人了，就连说重话都少。
永远安安静静性情还温和。
怎么一下变得这么极端。
她知道陆清衍“杀神”的名号在整个京圈都传遍了，短短五年时间，所有世家都低他一等，姜家，薄家，方家，严家，程家，杨家，全部在他的打压之下。
一己之力直接把陆家干成真正的京圈第一龙头，无人能撼动半分。
姜家还好，程家都快被他打压破产了。
那日子苦不堪言。
她把目光投向姜南书：“南南，你看他！”
姜南书有些尴尬，她手藏在他的身后，拉着他的衣服，咬牙：“你别这么凶行吗。”
现在换陆清衍委屈了。
抿着薄唇就是不说话。
姜南书也无奈，但还是跟大家解释了：“他没有限制我，我可以出门的。”
“真的假的那你跟我们走吧。”严艺丹把姜南书拉过来：“现在正好是兮兮中午休息的时间，她一直在手机上问我见到你了吗你亲自去给她个惊喜吧。”
姜南书看了陆清衍一眼。
姜允川也紧张的看了陆清衍一眼，如果陆清衍有意拦着他们还真的带不走姜南书。
陆清衍微微侧脸，眸子睨向姜南书：“别忘记你答应我的。”
姜南书点了点头，不就是下午五点回来吗谁办不到似的。
拉着严艺丹就往外面走：“我们出去吧。”
严艺丹生怕陆清衍后悔，直接拉着姜南书用跑的。
姜允川也一言不发的转身走了。
他有很多话想对陆清衍说，但是陆清衍不肯给他说话的机会，他也只能叹息一声，他知道陆清衍在怪他们，他何尝也不是在怪自己呢。
他也走了。
陆清衍极力的忍耐着，才没有冲出去把姜南书拉回来。
短短十几秒，似用了他全部的力气。
最终他手无力的垂在身侧。
他不想让姜南书离开他的视线，只有知道她的行踪他心里才不会慌。
他怪自己原来的傲气和自大，他怪他不低头没有好好跟姜南书说，他求她回来，来之不易，她就像珍宝，他想一人藏着。
陆老爷子见陆清衍神色晦暗，没忍住叹息一声：“小衍，你们给彼此一点时间吧，我能看出来南南那丫头心里有你的，在有生之年留下点甜蜜的回忆，死后也能含笑九泉了。”
以前陆清衍也是这么以为的。
可到后面才看清。
他没忍住笑了一声：“爷爷，我的事你不用管，我有分寸的。”
见他还在固执，陆老爷子简直拿他没办法。
如果不是固执，他怎么能五年如一日的只守着姜南书。
如果不固执，他会开始烧香拜佛。
人生有多少个五年，在这个豪门圈子里，爱情是最不值钱的东西，换做别人可能等个一年就重新找慰藉，或许偶尔会想想曾经的爱人，但很快就会投入新生活。
没有谁一定要等谁。
陆父荒唐无度，陆老爷子也自诩年少时风流，结婚以后才收心。
但偏偏出了陆清衍这个情种。
满心满眼的只有姜南书。
这种感情在现在这个社会，尤为珍贵。
陆老爷子欣慰的同时也有些心酸。
见证他一路走来的路程，陆清衍很苦。
“你告诉她真相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