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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往后一趔趄,腊梅急忙扶住,程霖顿时皱眉:“你来这边做什么”

“知道你忌口,我来这边准备午饭,以免大师午时回来,没有合口饭菜。”沈清低着头,掩盖一脸的恼火——正小腿骨磕到桶上,疼的她眼泪都出来了,还得被他责问,真以为她愿意来但凡有点儿心气的人谁想伺候人更何况沈清不是有无心气的问题,是没奴性。

程霖看了一眼她的腿:“我没那么挑剔,你去前院听禅吧。”

沈清不听他安排:“我还是……在这边看着做饭吧。”她好容易想看看素斋,还要被安排,人生不如意之事怎么那么多能少一点儿是一点儿。

程霖眼神微沉,说:“腊梅,扶好夫人。”

沈清没看他,自然不知他的眼神变动,被腊梅扶着侧身让开门,让他先出之后,才进去。

这小院不大,里面三间房,是厨房和柴房,沈清说要帮忙,就被空出一道案板,还那了干净的围裙。

有事情忙,时间就过的快,如虚大和尚回来时,是巳正两刻,程霖一看他进了禅院,立刻跟着。

如虚洗了手,喝了茶,才坐下听他说话,又从怀里掏出一串灰蒙蒙的念珠:“我说的时间只是个大概,具体还是要看个人,凡事皆有两面,你若一味如此,就执拗了。”

“那她到底……”程霖都等了这么久了,本不急在这一时的,但人就在侧,不由他不急,他压低了声音:“她到底是不是绝处逢生”

“程施主,你不妨让尊夫人来试试。”如虚把念珠放在几案上:“这念珠有灵,对心心念念之事会有所感应的。”

沈清正玩面揉形状呢,忽然被腊梅扶住去洗手:“爷说,大师有请,夫人快些。”

“我自己来。”沈清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有一天洗个手还要被人伺候着洗,啧。摘了围裙净手掸衣之后,她被扶着,跟着程三去了侧院的禅房。

如虚和程霖对坐着,就等沈清来。

那蒙尘的念珠就在两人中间,沈清进来时也看到了,但她没在意,却不料坐下后,程霖说:“你把念珠拿起来。”

“这串珠子”沈清没伸手,先问:“我拿起来转放何处”

“这串念珠和夫人有缘。”如虚笑着,伸手做请势。

沈清随意捏起,正想说着串珠子灰蒙蒙的,那串珠却在她手指间瞬间明亮,粉白透亮的一串水晶似的,沈清顺势就戴在手腕上了:“有缘的意思,就是跟着我咯”

“正是,夫人和这念珠也极其相配。”如虚看了一眼她的手腕,她皮肤白,这珠子在她这儿又粉亮,煞是好看。

程霖伸手把她的手从桌面上抓下,眉宇紧皱,眼神里隐含着什么:“这念珠……”

“程施主得偿所愿,就不要问这念珠出处了。”如虚唇角微勾:“你看尊夫人,聪明内秀,是你一直所求。”

沈清回头看了一眼门口,压低了声音:“一个有求一个有应,问没问过我的意见”

要不是这串珠子,沈清还真信了他的邪,这珠串是她生前最喜欢的一串,没想到在这儿还能重得,这其中若是没点儿什么,她可不信。

“你……”程霖看她,手上还抓着她的手腕,越抓越紧,沈清疼的缩手:“说话就说话,动手做什么我原本也不想瞒你,但从昨晚见你之后,就没单独相处的机会,我还要适应这边的各种规矩法则,只没想到是你求来的,那我便放心了。”

说着,她看向如虚,这人是始作俑者,还得他解释才行。

如虚依旧是笑脸一张,说的轻松:“程施主,小僧虽然不懂尘缘,但你原本求的也和尘缘无关,这位……适应的可还好”

沈清好容易挣开被程霖钳制的手,正揉着痛处,听到他问,便说:“我若是适应的不好,你能送我回去吗”

如虚此时茶方煮好,他一边沏茶头都没抬:“你来处虚无,如何回去”

回去的路上,沈清独坐车里,大概是知道的太彻底,程霖也不好和她共处了,在外骑马。

“腊梅,”沈清敲着车门:“你进来。”

既然以后都顶着这个身份了,沈清便决定做彻底一点儿,原主那点儿记忆不够用,有些事情还得问,但腊梅进来却说:“夫人,您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回去说就晚了,沈清便问:“这素斋小点回去要送给老夫人吗”

腊梅看了一眼食盒:“您不是求了些平安符吗”

沈清无语,然后让她出去——这是食物忌会,越是大户越是如此,她看了一眼车外,午后阳光正好,这个时候赶路,到处都是雪化后的泥水,程霖一骑在前,马蹄之下,是泥水四溅。

“姑娘,该用药了。”

羽墨端着汤药进来,看贺珧又在窗边,急忙放下托盘过来扶她:“小姐,窗口有风,您现在还不能见风。”

十一月的天,风寒雾冷,屋里只摆了一个炭盆。

“嗯,今天,铺子的生意如何”她顺着羽墨的扶持,坐回矮榻。

托盘里乌青色的汤药,光是看着就反胃,她本就讨厌吃药,西药片她都很少吃,更何况这种中药汤抬手倒进桌上的盆栽里,羽墨想拦,却被她一记眼神过来,急忙回话:“回姑娘,铺子里一切如常。”

“你下去吧。”

贺珧摆手,对这些人,神烦——表面上,都是她的丫鬟下人,实际上,还都想管着她,来这儿小半年了,至今都没能全部握权,就那三个铺子,她还得看掌柜脸色,不就欺负她不懂经营吗

羽墨刚出去,文竹斋的掌柜就来了。

这位姓李的掌柜是货真价实的脑满肠肥:“姑娘,这是上个月的帐。许实,账本。”

许实是文竹斋的账房,是个年轻书生,大概也是欺她不懂,这几个月的账做的都是表面文章。

贺珧没看,只是捏着蜜饯:“上个月的月钱发过了吧底下的人,还满意吗”

她这屋里最不缺的就是药味儿,她不喜欢吃蜜饯,太甜腻,但当着人面,她该做的样子一点儿都不少。

李掌柜不明白她这意思,但面上不失笑意:“满意,姑娘待人宽厚,大家都很感激。”

贺珧对这种假笑一看便知,也不戳破,只说:“那我下午去铺子里看看。”

李掌柜一脸错愕:“你……姑娘,您可是有什么事”

贺珧上次去铺子里,还是半年前,之后便一病不起,这次要是去了再出什么事……但话到嘴边,他觑着贺珧的脸色,却正被贺珧看了一眼,那眼神泛着冷光,他不由把话咽了下去,一滴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心虚成这样了,还想控制她的行为贺珧浅笑:“李掌柜,该是你的事,我自会安排,不是你的事,手就别伸太长,小心收手不及。”

李掌柜心里咯噔一下,急忙低头:“姑娘误会小人了,小人……小人……”

他心虚又不敢言实,只吞吞吐吐的,贺珧微微沉眸,门帘此时微掀,羽墨端着茶盏进来。

“羽墨,送李掌柜出去,再去马厩那儿交代一下,下午我要用车。”她直接把人打发了出去,把手边的账本翻开。

羽墨放下茶盏就送人出去,很是听话。

这处宅院里,一共十三个人,包括她在内,八女五男,每月开销二十几贯,三家铺子的契书她在手里,但每月进项不过五十贯,再加上来往人情,她根本没有余钱,这个局面之下,她很被动。

她之前飘荡了大半年,世事凉薄尽入眼,虽然意外得活,但这身体实在弱,她只能低调的延续原主的技能——植绿养红。时下多附庸风雅,花草一流实属附庸易区,所以她的生意还不错,而且草木生机容易获取,她这身体悄无声息的强健起来。

都说天无绝人之路,她是真感受到了,初来乍到的时候,她也害怕担忧唯恐被人发觉不是原主,尤其是她不会养花种草,平时接触的无非几样有名的,天知道她能感觉到生机时多开心,她接受了近两年的实验就是为了这个结果,没想到她在这儿成功了。

今天是她的忌日,她要改这局面,就当是个转折点——

账本上白纸黑字显示着上个月的收支是进少出多,既如此,那店铺关门也罢。她只是想吃饱喝足而已,一点儿都不贪心,但偏偏,有人不愿见她好过,她没有记忆,本想探听一段时间,可是这段时间里她太被动还无果,索性破局。

-

简单的用了午饭,她立刻就出门,不能给那些人太多时间,她这几个月不管事,今天突然巡视,为的就是看个真相。那李掌柜上午已知,那几个铺子肯定都通了气,她可不想节外生枝。

“姑娘,兰草阁到了,您慢点儿。”羽墨小心翼翼的扶着她,贺珧毫不怀疑她会趁着手抖故作失手,索性反抓住她的手,真要摔了,就拉她做垫。

兰草阁里掌柜的不在,只有两个伙计在看门,见贺珧进来,恭敬有加,但不太听话。

“这些全部搬上车,送去文竹斋。”贺珧在前厅里说了,又去后面看,因为季节原因,没存货,只三十几盆,但她全部看完也没人动。

“东家说话没人听你们工钱是掌柜给的”贺珧:“要我说几遍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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